淋着暴雨爬悬崖为我采药。更记得从前嘴馋,是他包容我的任性,顶着寒风大雪寻遍全城,
为我买来爱吃的糕点。我说:「师尊,您若是一直这般惯着我,往后我可要赖着您一辈子了。
」师尊便笑:「莫要说稚气话,你尚且年轻,有大好的未来。
而且...姑娘家终归是要嫁人的。」「那晚儿便嫁于师尊!」我扑到他面前。
师尊被我眼中的热诚惊到,好看的瞳孔微微发亮,跟着戳了下我额头,怒说:「莫要胡言,
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何况为师若是努努力,孩儿怕是都要有你这般大了。」
「那您在我身上努努力,争取往后生个同我这般大的孩儿。」我大胆提议。师尊面色透红,
怒目骂我无理取闹。可我并没有胡闹,我是真的心悦于他。我似那幽暗沟渠中的尾草,
怀揣着对他难以启齿的歪念。随着年岁的增长,我甚至常常梦到同他耳鬓厮磨的场景,
而这份渴望日渐强烈,让我难以自控。我的爱慕太过明显,
以至于那些看不惯师尊的人总在背后指点议论,言辞中伤。我气急,提剑为他讨公道,
将那群鼠辈一顿痛揍。本以为会就此得到师尊嘉奖,谁知他却对我大发脾气,
还狠心将我赶出药谷。「师尊!晚儿知错了,求您不要赶我走,晚儿一定听话,
再也不乱来了!」我痛哭求饶,在雨中跪了三天三夜,可直至力竭昏迷,
也始终未见师尊露面。04最终,大师兄裴玄将我背出药谷,陪我游历人间。
他说:「何须惦念那无情之人,晚儿,真正珍惜你的人,近在眼前。」
我那时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,也被他同师尊极其相似的面容所吸引。
我原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替代师尊的影子,可他和师尊始终不同。
他不曾冒着风雪为我寻觅糕点,也未在我染疾时不顾暴雨送我就医。我说他最爱的只有自己。
裴玄却辩解身为太子,贵体安康乃是国之大事。可他根本就不是太子!
他是个害怕身份暴露丢失权势,而不惜戕害真太子,将他做成人彘的畜生!!
我永远都不曾忘记,见师尊最后一面时的情景。裴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