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匿名账户往他女儿卡里打了五十万。”我微微颔首,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。
“把这线索提供给警方。”表面肇事逃逸,实则受雇杀人。车祸背后之人究竟是谁,
竟如此狠毒。我紧握拳头,心底隐隐有了猜测。3经过半个月我妈的悉心照顾后,
我慢慢能坐起来了。这场车祸不仅导致我中度脑震荡,还让我大腿粉碎性骨折、肾脏破裂。
连医生都说,我能活下去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。为了不让她担心,我每天都很努力做复健。
公司的同事们得知我出车祸,纷纷前来探望我。我没想到,
消失很多天的易玲竟会夹在同事间出现。我愣了下。自从那天跟她在电话里提了离婚后,
她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。跟她打电话不接,发消息不回,也不在协议书上签字。
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。送走同事们后,易玲自己留下来了。她把病房门关上,
然后对我露出一副内疚羞愧的表情。她跟我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,
我没想到你出车祸受的伤竟然这么重。”这要在以前,在她说完这句话后,我会当即抱住她,
安慰她说:“乖乖,没事的,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但在此时此刻,
我竟没有半点想安抚劝慰她的欲望。“哦,”我平静地看着她:“那你现在知道了。
”易玲貌似被这句话噎了下,她打量着我的表情,哂笑道:“老公,你还在生我气呢,
小心气坏了身子。上次在电话里是我不对,我不该跟你吵,更不该说一些要跟你离婚的气话。
”从她口里听见“老公”两字,我心底某个角落不经意塌陷下去。我俩结婚这几年,
她几乎从没这么喊过我。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名字。刚结婚时,我还跟她控诉过,
这样喊我太冷冰冰了。她却反过来指责我幼稚不成熟,而今,她却肯主动开口喊老公。
看见我脸色似乎柔和了些,易玲暗暗舒了口气,朝我走过来,伸手搀扶我。她一靠近我,
身上令人熟悉的味道飘进鼻端。我拧了拧眉,抬手抵住了她的肩膀。易玲抬眸疑惑地看向我。
“易玲,我们都要离婚了,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...